昨晚家里的酒就全没了,连酒沫都不剩一点。 今天想着搜刮些过去剩下的酒瓶时,我突然从床底翻出了一张录像厅月卡,上面标注的日期清楚地提醒着我已经在这种鬼日子里熬过了多久。外面那些魔族佬还是在围墙边晃来晃去,街上连个敢大声说话的人都找不到。 真怀念过去能蹲在电影厅门口听老爷太太们聊天的日子呀,他们聊的可都是些只能在电影厅里才能看到的新鲜故事! 但那些日子里我心痒痒的时候,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办法。街头的录像厅老板麦克拉伦手里藏着不少的新奇碟片,都是其他地方找不到的稀奇货。那东西可和酒精一样来劲! 我自己当然是没钱去租片子,但我知道麦克拉伦那个家伙有一个私下的放映厅,每周都有一个戴灰帽子的人会去放映厅消遣。 虽然我和那个戴帽子的男人从来没见过面,可我敢打保票,我俩一定是聊得来的好兄弟,毕竟我们都爱那些大尺度的刺激电影。想必他也是个薄脸皮的人,才会戴着帽子藏得严严实实,躲着家里那位跑出来看大片。 那些片子是真好,我咋就从来遇不见片子里那些好女人呢?倒霉。 可突然有一天那个男人消失了,连着两周都没有出现。我再见到他的时候,他已经被吊在了市政厅的门口,那些魔族佬们还信誓旦旦地用公告通报他是间谍。 胡说八道!他不就是个和我一样的找刺激的男人嘛! 我给了他的尸体一个体面,当然这张月卡他既然也用不上了,不如送给我,可惜的是刚好过期了。 (他是真的像片子里的大间谍一样在录像厅交换情报,还是和我一样去录像厅找刺激发泄的呢?没能和他说上话真是可惜。最近格拉斯哥帮那群小子好像也经常偷偷去录像厅,改天去确认一下。)